“表嫂，”程申儿含泪微笑，“奕鸣哥很快就会醒的，你放心吧。”

“因为你凡事讲证据，思想已经被禁锢了。”

程奕鸣目光闪烁，似有千言万语要说，却见严妍摇头：“你什么都不要说，我都明白。”

严妍听到一阵脚步声从门外路过，应该是白雨和管家一起下楼了。

于是她答应了一声，“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呢？”

“我保证不会有杂志敢这样写。”司俊风忽然低头，往她脸颊亲了一口。

严妍很伤心，很沮丧，“他为我做了那么多事，可是我……我除了连累他，什么也做不了。”

司俊风也找到了这里，轻勾薄唇：“就是这里没错了。”

“雪纯，对不起，”阿斯满脸歉意，“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那种人……但袁子欣跟我们也很熟了，所以我们说话时没考虑那么多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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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暗中深吸一口气，让自己冷静下来，不能露出破绽，不能将申儿也卷进这件事里。

“不管你怎么说吧，”司俊风不以为然，“总之付哥是凶手没错，我帮助警察破案，怎么说也算是尽到好公民的义务了。”

“我起来喝水，看你还没睡，可能喝杯牛奶会好一点。”

司俊风也喝。

她平静的语气将尴尬的气氛抚平稍许。

很难说他没遭过白眼和冷遇，反正他从小沉默寡言，行为举止都与年龄不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