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点四十五分,陆薄言回到家。 许佑宁愣了一下,心跳猛地漏了一拍。
穆司爵收起于事无补的愧疚和悔恨,问道:“许佑宁脑内的血块,怎么来的?” 哪怕许佑宁真的不相信他,真的把她当仇人,但孩子是无辜的,她怎么能狠心地扼杀一个孩子的生命?
“本来是想让你笑的。”穆司爵话锋一转,“可是,你笑起来比哭还难看。” 许佑宁也意外了好半晌反应不过来,讲话的声音都带着停顿:“怎么了,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哪儿痛?”陆薄言坏心眼的明知故问,“指给我看。” 洛小夕眨了眨一只眼睛,模样里隐隐透着骄傲:“小夕牌的。”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苏简安的腰和脖子都发出酸疼的抗议,她幽幽怨怨的去找陆薄言算账,要他负责。 他睁开眼睛,紧蹙的眉头舒展开,脸上寻不到一丝一毫生病的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