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程子同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
咳咳，只能说，程木樱和于辉纠缠那么久，也不算完全的浪费时间。

别说她以程子同前妻的身份去程家了，就算她和程子同没离婚，去程家也会被赶出来吧。

严妍摇头：“我以为我自己对感情够洒脱的，其实真正能看明白的人是你。”

“程奕鸣的新标书递过来没有？”她问。

“程子同，你怎么不问问子吟跟我说了什么？”她看向坐在旁边的人。

着实老实一段日子了。

她等了十几分钟，也不见他出来，正想换个地方再试试，一个女人叫住了她。

季森卓应该在找她，就为了跟她说这个事情。

“并不是，”于翎飞说道，“但我认为就是你，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，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，看过那份协议！”

她俏脸泛红，涨着怒气。

“媛儿小姐！”她终于碰上一个熟悉的面孔，爷爷以前的助理。

“我来。”大小姐从护士手中接过程奕鸣的各种检查单和手续单。

符媛儿真想给他递上一张纸巾，提醒他把口水擦擦。

“不能把她打发走？”程子同问。

“可我从来没听爷爷提起过，他怎么会连符家祖产都卖掉……”符媛儿实在想不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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