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是后者倒好了，这件事还有可以商量的余地。

窗外已经天黑了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“季森卓，你停车啊，快停车！”她着急的催促。

她竟然是欢喜的。

“谢谢你，程子同，”片刻，她又说，“今天你会放弃程序救我，我真的没想到。”

泪水从她的眼角悄然滑落，不知是琢磨明白后的坦然，还是识别了内心后的欢喜……她在黑暗之中站了一会儿，抬手抹去泪水。

严妍抬了一下眼皮，“你不识字？”

闻言，颜雪薇垂首笑了笑，她将水杯递给秘书。

符媛儿一愣。

“那你不怕暴露身份？展太太不认识你？”她反问。

程奕鸣看看众人，目光落在了程子同身上：“怎么样，现在可以谈交易了？”

严妍听了浑身发颤，“我还说烤肉蘸料里要不要加点醋，现在看来没必要了。”

转头一看，程子同已快步来到她面前。

“现在陪我去医院吧。”接下来她说。

她想说的不是这个，她想知道的是，“你是不是经常让子吟干这种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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