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许佑宁顿了顿,还是问,“不过,你这样做,真的没关系吗?我是说,你会不会不好交代?”
萧芸芸先是叹了口气,然后才说:
穆司爵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,愉悦地勾起唇角:“怎么,吃醋了?”
最关键的是,穆司爵要怎么跟那些看着他长大的叔伯交代这件事?
至于陆薄言,呵,不急,他们还有时间慢慢玩。
他一鼓作气,统统说出来:
圆满?
他下楼之后,许佑宁才从书房出来。
这种时候,先给她一把防身的武器,比什么都重要。
许佑宁知道萧芸芸话还没说完,好奇下文,忍不住追问:“穆司爵连什么?芸芸,你接着说啊。”
“错不在我。”穆司爵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,“在我面前骂我的人,我还让他活着,已经是手下留情了。”
她一定多吃!
小相宜委委屈屈的扁着嘴巴,嘤嘤嘤的哭了一会儿才停下来,乖乖的把脸埋进苏亦承怀里,完全了忽略了陆薄言的存在。
几个手下离开后,屋子里只剩下沐沐和许佑宁。
许佑宁闻言,愣了一下,动作也随即僵住。
“不管情况多糟糕,我都有自保的能力。但是佑宁……已经没有了。”穆司爵顿了顿才接着说,“我跟你提过佑宁生病的事情,她到岛上之后,没有医生,没有人照顾,病情势必会更加严重。她以前不是以前那个敢和我单挑的许佑宁了,她现在……可能连基本的反击能力都没有。阿光,我需要你跟我一起保护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