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，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。莫小沫感激的睁大眼睛，点了点头。

“不是遗嘱，”欧大神色间掠过一抹尴尬，“我想跟爷爷谈的是其他事情，是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我没有去二楼。”祁雪纯没有以警察身份继续询问，转而来到小区保安室，拿走了半年的监控视频。

妈妈的后事处理好之后，律师团来到她家，宣读了一份司云的遗嘱。祁雪纯使劲往脑子里搜刮，势必找出一个超级难的问题。

“司俊风，有胆你就跟来，看我怎么让程申儿哭，别在背后玩阴招！”她推开他，快步跑下天台。欧飞在圈里比欧翔高调很多，大家见他阔气都以为是他经营公司生意有方，没想到竟然都是从老父亲这里抠钱。

“我看你那个秘书，程家的姑娘就很不错。”司爷爷说道。“哎，这些人跑了，他们跑什么啊……”

助手惊呆了，他按数学社社规办事，怎么还摊上事了。祁雪纯眸光一闪，等了老半天他没说出来的话，被程申儿说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