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看过医生了。”许佑宁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情,“医生说,我可以做手术,但是手术的成功率极低,我很有可能会在手术死去,或者变成植物人,永远不会有醒过来的希望。”
“哦。”
刘医生想了想,说:“有的。但是,你怎么办?”
陆薄言勾了一下唇角,语气轻描淡写而又笃定:“我会跟踪调查,一个都不会遗漏。”
他对许佑宁,已经失望透顶了,甚至不想再听见许佑宁的名字。
“小七,”周姨喊道,“你和佑宁怎么了?”
“我只剩最后一个办法了。”陆薄言摸了摸相宜小小的脸,“如果这个方法不奏效,我也无能为力了。”
许佑宁听到穆司爵说他相信,心里狠狠震了一下,表面上却露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,哂谑道:“穆司爵,你终于开窍了。”
陆薄言不紧不慢的问:“怎么了,还有别的问题吗?”
周姨隐约意识到,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
徐医生离开后,萧芸芸朝着刘医生伸出手,“刘医生,你好,我叫萧芸芸。”
宋季青和叶落的事情,只是一个插曲,许佑宁才是他们今天的主旋律。
阿光一出老宅,就溜之大吉了。
陆薄言叹了口气,把苏简安抱起来,放到办公桌上……
苏简安走过去抱了抱萧芸芸,像安慰一个失落的孩子一样,轻声说:“司爵和薄言会想办法请最好的医生,佑宁会得到最好的治疗。你不需要替佑宁担心,等着她回来就好了。”
事实是,再也没有过了,他枯燥而又孤冷地度过了一个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