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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
她去了慕菁所在的公司附近，慕菁，就是之前她查到的，杜明悄悄卖了专利供养的女人。
“什么人都有可能，因为没有人是完美的，只要有缺点，就会遭到攻击。心理是一道防线，攻击力量够强大，什么防线攻不破？”
“就算我蒙了脸，司俊风难道认不出来？”程申儿不以为然，“你们放心，只要他抱起了我，这件事就算成了。”
“你要在公司待多久？”他问。
“你不说实话吗？”
“程申儿？”祁雪纯不知道她和司俊风的渊源，还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，“你怎么上来的？”
她拿起来翻看，但案卷上的字在她眼里忽大忽小，不怎么清楚……
“什么人？”司爷爷惊问。
转过头，却见程申儿站在包厢门口，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失落。
她们乘坐司俊风的车子回到家。
蒋文一把抱起司云，往外疾冲而去。
他询问过保洁具体情况了，警局早8点上班，保洁是7点到岗，先打扫外围卫生。
祁雪纯睁开眼，一眼瞅见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。
不面对面的道别也好，让莫小沫无牵无挂的开始新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