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她什么时候说过期待和他离婚了?
她勉强的笑了笑:“没什么,缓一缓就好了。”但是越揉好像越痛,还是问,“酒店会不会有医用冰袋?”
回到家吃完饭已经将近十点,苏简安了无睡意,又想不到有什么可做,在客厅转来转去,摆弄一下这里整理一下那里,转着转着就撞上了陆薄言。
是啊,她怕等不到,怕他不会来。所以,不如自己叫他不要来。
苏简安举了举手中的果汁,向洛小夕致敬。
“你让那么多人看见你这个样子。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什么时候?”
“啪!”
“哦?”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“你什么时候摸过了?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。
“她们不是认识我,是认识我妈。”可是母亲去世九年了,这些人还能记得,实属不易。
苏简安倒抽气,不着痕迹的挣扎了一下:“陆薄言,放开我!”
苏简安想也不想就说:“你回来了啊!”
苏简安看了一下左脚,她今天穿的是九分裤和平底鞋,脚踝上下几公分的小腿都露着,刚才绿植的盆子破裂的时候,有碎片飞过来割伤了她的脚踝,细细的血痕横过白皙的肌肤,把平底鞋都染红了,有几分吓人。
“等你。”
家里的佣人都知道她和陆薄言分开住,她不想等会有人上来收拾陆薄言的房间时误会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