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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把酒喝了，餐厅里一片喜气洋洋。
程皓玟信步走进，已经将衣服整理得妥妥当当，之前洗手间的事，似乎完全没发生过。
“程奕鸣，你听我解释，”等他站稳了，严妍马上说道：“我和吴瑞安什么也……”
“祁警官，我找到几瓶矿泉水。”杨婶抱着水瓶快步走过来，“还有一些废弃的布头。”
“不管发生什么事，跟你都没关系，”程奕鸣看着不远处的大房子，“程家很多问题深埋已久，每一天都是暗流涌动，慕容珏在的时候，她压着局面。她一走，矛盾就像井喷似的冒出来，谁也挡不住。”
“你醉了。”男人再次粘上。
房子里的灯亮了，间或有人影在里面晃动，显得很杂乱的样子。
严妍不知怎么反驳，俏脸渐渐染红。
祁雪纯说句客气话，他还真来劲。
“小妍，”严妈及时转开话题，“今天你生日，大家高高兴兴吃饭，不要说这些。”
她语气虽淡然，然而目光如炬，直透人心。
女人气质文静，肤白胜雪，修长的天鹅颈上，顶着一张细嫩的鹅蛋脸。
这里本来有一个烛光晚餐。
忘了，祁雪纯男朋友的案子也是工作之一。
“祁雪纯呢？”严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