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松了口气,乖乖跟着陆薄言进门。
“你刚才说,少恺告诉你,他和江夫人商量好了?”苏亦承不答反问。
“陆薄言,今天你要是敢碰我一下,明天我就告诉记者我已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!我还会爆料你和韩若曦的事情,她是你一手捧红的,一直以来都没有过什么负mian新闻,你不希望她在这个时候闹出什么丑闻吧?”
“……”
许佑宁知道外婆为什么哭,白发人送黑发人,又抚养她长大,这其中的辛酸,不能与外人道。
苏简安的手遮在眉骨上,抬头望了望天,一片蔚蓝,连当空洒下的阳光都格外和煦。
苏简安想了想,只是说算了,让警官开始例行的审问。
唐玉兰无法接受丈夫去世的事实,一度陷入崩溃,反倒是陆薄言冷静了下来,向学校了请了长假,操持父亲的后事,看着高大的父亲变成一捧灰,再也没有和他流着相同血液的男人用和蔼又充满鼓励的目光看他。
“你们聊。”苏亦承选择逃离女人的八卦现场,“我去找一下田医生。”
“……你是懒得自己收拾碗碟吧?”洛妈妈戳了戳洛小夕的额头,“懒!”
可是都没有,陆薄言弯身上车,就一座悲怆的雕像似的坐在后座,目光晦暗,一动不动,只有额头上的鲜血在缓缓的往下流。
曾经她最期待的脚步声。
陆薄言揉了揉太阳穴:“我和韩若曦什么都没有发生,怎么说你才肯相信?”
她知道陆薄言为什么说“没必要了”。
她冷冷的看着陆薄言,似乎并不为他刚才的话所动,只淡淡的说:“如果我告诉你,我不再爱你了呢?”
苏亦承终于确定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,看着洛小夕想找出一点蛛丝马迹,她牵了牵唇角,“不用再猜了,我什么都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