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发生了很多事情。 但是去哪里成了一个难题。
江少恺看资料看得几乎要拧成“川”字的眉头慢慢舒展开,笑了:“我怎么没想到呢?司机站出来推翻供词,就能申请重新调查了。” 洛小夕咽了咽喉咙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淡定:“你想干什么?”
在这种天天发生应酬的地方,喝醉需要人扶着才能走路的客人,每天没有一百也有八十,陆薄言的神态又像极了喝醉,自然没有服务生多问。 那时只要陆薄言在旁边,她就不会去想这个夜晚还要多久才能结束,也不会觉得空荡。
“医生是要他住院的,但”沈越川摊了摊手,“你知道,他不想住院的话,就算叫几个保镖守在病房门口也拦不住他离开。” 听完,苏简安忍不住苦笑:“委屈的明明就是你。”
陆薄言在她身边躺下,看着她熟悉的睡颜。 她不能让财务部的员工白白替陆薄言包揽了责任,不能看着陆薄言的心血被拆分拍卖,更不能让陆薄言为了挽救这一切而去冒被调查的风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