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局发动了镇上熟悉山上地形的年轻人,又有十几个人加入了搜救的队伍。然而,荒山找人犹如大海捞针,一直到下午五点,还是任何线索都没有。
“既然不喜欢我,为什么还要跟我说这种话?”洛小夕的表情变成了不解,“苏亦承,你可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。”
“还好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又突然叫苏简安的名字,“简安……”
明明已经决定让一切回到原点,放她离开,他又在做什么?
洛小夕感受着这诡谲的气氛,看着众人僵硬的表情,终于缓缓的明白过来什么,忙不迭解释:“老板,你不要误会!我不是说你那个快,我根本没有那个意思的!我是说……”
他走进去,替她盖好被子,拨开她的头发,然后就静止了似的站在床边看着她。
穆司爵扬起唇角笑了笑:“我也这么想。”这和麻烦越早解决越好是一个道理。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你说酒庄的日落很好看,有没有你的书房好看?”
一个零知名度的小模特,他不相信自己搞不定!
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懂得锁门,说明你不笨。”顿了顿又说,“可是以为锁了门我就进不来了,这不是笨,是蠢。”
新摘的蔬菜上还沾着水珠和泥土,活鱼在塑料大盆里蹦跳着溅出水珠,说不清的难闻味道不知道从哪里飘出来窜进人的鼻息,洛小夕一进来就后悔了,深深的皱起眉,苏亦承却是一副坦然的样子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苏简安狐疑:“现在你不怕了吗?”
“……随你怎么想。”苏简安看了陆薄言片刻,觉得无力解释,“一个星期,你能拟好离婚协议了吗?”
陆薄言知道她是故意的,闭了闭眼,神色缓和下去:“你还在生气,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谈。”(未完待续)
“什么叫‘替你’?”苏简安冷冷一笑,“小夕是我朋友,我当然会照顾她。但不是替你。现在她和你,没有任何关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