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嗤鼻:“直男癌晚期。”
“来得正好,输入密码。”她试图打开软件,却被提醒要输入管理者密码。
祁雪纯微愣。
“你要的是继续留在学校,还是让伤害你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?”祁雪纯问。
祁雪纯犹豫的点头,“知道,但知道得不完全……”
他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,六岁时被收养,但他12岁以后,一直抵触花养父母的钱,所以学习之余都在琢磨任何能够赚钱的事。
“白队,你早就料到他们会有这个请求?”小路语气中有佩服。
“我说了布莱曼是警察,你现在相信了?”程申儿开门见山的问。
与此同时,酒店走廊的偏僻处,祁妈也正抓狂着走来走去。
“没关系,”她淡然摇头,“就算你去了,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。”
女人继续往前开车:“你不用管我是谁,我要告诉你,布莱曼真名叫祁雪纯,是一个警察。”
“爸,您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司爸愤怒的看着司爷爷。
祁雪纯汗,他还理直气壮的。
他这样害怕是有原因的,曾经一个保姆因为在家提了“杜明”两个字,马上被老爷开除。
“闭嘴!”蒋文不耐的怒喝,“再叽叽歪歪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真想用鞋底抽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