橡园,A市一个保存完好的老城区,青石板路铺就的老街上是古香古色的木建筑,被改造成商店和餐厅,周末的时候游人如织。中外留学生多人
“不是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找你,你在哪里?”
“没呢,过几天再复工。对了,晚上想吃什么?我给你做!”苏简安说。
唐杨明见苏简安犹豫,半打趣半试探的问道:“怕男朋友介意啊?”
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女友的男闺密给我戴绿帽难道要变成真流氓吗?
说完她才察觉,陆薄言神色有些阴沉,他兀自转身离开了病房,步伐迈得大且毫不犹豫,她被他头也不回的甩在病房里。
她猛地意识到什么,抬起头,说话都不利索了:“你你……秦魏,你、你是就是传说中秦叔叔海归不久一表人才的儿子?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
她的眼角还有泪痕,长长的睫毛微微湿润,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“对了,你替我请了多久的假?”苏简安问。
她的唇像果冻一样Q软,她的气息是温热的,她的身上有山茶花的香味……那轻轻的一吻,竟然差点把他击溃。
她刚刚睡醒,眼睛比平时还要亮上几分,长发有些蓬乱,笑得像个孩子,不自觉的说着亲昵的话。
她索性起身去梳洗,最后看了看时间,7点45分。
这一天,苏亦承注定是不能心平气和的过了。苏简安踹了踹江少恺:“什么叫‘是个女法医’?你还是个男法医呢!”
邵明仁很快提着三盒外卖回来了,却意外地发现哥哥被绑着手脚躺在地上,他忙扔了外卖冲过去:“哥,怎么回事?苏简安呢!”然而这一刻,她觉得没什么比此刻吃到的更正宗更美味。
她进了浴室,在门口就把累人的高跟鞋脱掉,整个人泡进浴缸里,终于松了口气。苏简安歉然笑了笑:“抱歉。”
这句话的触手伸向苏简安最大的秘密,她的双颊红得更加厉害,心跳如擂鼓,竟然前所未有的紧张:“我……我不讨厌他。但是我们将来的结局……我不知道。”她连这么艰难的事实都接受了,却怎么都不敢像江少恺所说的那样弄清楚陆薄言对她的心思。
“什么东西啊?”苏简安也过去把枕头拿起来,“说说看,我帮你找找。”吃醋?好像是。
苏简安怎么都挣不开手脚上的绳索,只能在原地挣扎着。她神情迷糊,似乎并不知道这是现实还是梦境,声音比她清醒时还要俏嫩几分,抿着饱满的薄唇,肩颈和锁骨的线条毕露,简直就是在引人犯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