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吓吓他!” 苏洪远在电话那端大笑:“当然,我知道该怎么做。韩小姐,谢谢。”
陆薄言绕过来,把手伸向她 陆薄言知道她要说什么,无非就是他们不是真夫妻之类,这已经是老生常谈了,他没有兴趣再听。
“咦?这么说,你第一次见到陆薄言就喜欢上他咯?”洛小夕掐指一算,“十岁到现在,十四年……哎,苏简安,你平时究竟凭什么取笑我倒追你哥这么多年啊,你你你明明比我还早!” 春末的清早,晨光带着露水的气息渗透窗帘,在房间里铺了一层薄薄的金色。
直到做了许多分析,她想起那句话百分之九十的凶手都会情不自禁的回到作案现场。 苏简安看看衬衫,又看看陆薄言,总觉得有些邪恶,不等她说什么,陆薄言已经出去了。
是最后韩若曦要离开,来和陆薄言道别的时候。 苏简安往茶水间走去,这里居然连茶水间都十分宽敞,除了正中间的吧台长桌,窗边还放着几套藤制的休闲桌椅,橱柜里茶、咖啡一应俱全,甩她们警察局的茶水间几条街。
这些年苏简安的生活,陆薄言几乎事无巨细全都掌握,但还真的不知道她嗜睡到这个程度。 这么多年过去,她见了药还是像小白兔看见大灰狼。
“薄言哥哥……” 洛小夕是“实习艺人”里最努力的一个,她看起来吊儿郎当的,但是从不迟到,更不会表现出任何的优越感。而那些常人难以完成的动作,对她来说也很艰难,但是别人哀嚎着逃避的时候,她往往只是咬着牙,一次又一次反复练习,直到完美的演绎这个动作。
她茫茫然看着陆薄言:“你想怎么算?” 和陆薄言结婚以来,她的每一天不是惊心动魄就是忙得恨不得一天能有48个小时,这样的放松前所未有。
苏简安正懊恼着,陆薄言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身边,她吓了一跳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 慈善拍卖晚会至此圆满结束,接下来就是庆祝酒会了。
可她前进、后退、旋转、滑步都已经熟练无比,步履轻盈的配合着他,像一个刚刚苏醒的精灵,笑得开心又满足。 不得已,她只好拨通了苏亦承的电话,却只听到苏亦承关机的通知。
宴会正式开始之前,酒店是允许记者进来采访的,还专门给记者们设了休息区,记者们也很有礼的没有挡住苏简安的路,只是不断的抛出问题:“陆太太,你和韩小姐撞衫了,你介意吗?” 说着她在袖扣橱窗前停下了脚步。
苏亦承唇角噙着浅笑,不置可否。他看上去永远儒雅沉稳,根本没有人能猜测出他的情绪。 “咦?”苏简安意外了一下,“唐阿姨没跟你说?我爸要绑架我威胁我哥,所以唐阿姨想让我和你结婚,成了陆太太,我爸至少不敢轻易对我下手。”这样,苏亦承就可以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。
说完,洛小夕拎着包走了。 这个任何消息都能不胫而走的时代,让人啼笑皆非的大反转经常会上演。
苏简安对这一切毫无察觉,醒过来的时候习惯性的先看时间。 苏简安小脸泛红,拎着零食飞奔进了办公室。
苏简安想不出来有什么要麻烦徐伯的,笑了笑:“没什么,你去休息吧。” 是不是他什么都没做,所以她根本意识不到他们是夫妻?
她不但没有去找苏洪远拼命的力气,还要害怕苏洪远绑架她,只能拖累陆薄言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语了片刻,“出去,我要洗手。”
最终,苏简安还是不敢让这种感动太持久,接过陆薄言的冰袋:“我自己来吧,谢谢。” “少爷,少夫人不愿意接电话。”徐伯为难的声音传来,“你再想想其他办法联系她?”
苏亦承对她也很好,但那是哥哥对妹妹的关爱和呵护,是亲情的一众温暖,陆薄言却是……细致入微。 陆薄言还记得前天晚上把她按在墙上时,她那句怒气冲冲的:“我不是韩若曦,你看清楚一点。”
陆薄言顿了一秒才说:“很好看。” “让徐伯送你过来。他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