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半晌，大门才被打开，一个头发蓬乱，身穿睡衣且睡眼惺忪的女孩出现在门后。

“我刚才得到消息，小姐今天上午的飞机出国！”管家着急说道。

程申儿转身，从祁妈手中接了捧花。

她打开免提，让白唐一起听。

“两位请坐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我来只要是想了解一下莫子楠的情况。”

电话打了很多次，都是无人接听。

程申儿不禁目光瑟缩，那是罪犯都害怕的眼神，何况程申儿一个纤弱的女人。

祁雪纯保持淡定，“再等等，还早。”

婚纱馆的休息室里，司俊风坐在沙发上，听助理汇报，“尤娜小姐离开的机场。”

程申儿眼里流露出难过，每当她回忆当时的情景，就越发想不明白，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，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。

祁雪纯追问：“是不是跟莫子楠有关？”
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她必须把它吃完，否则莫小沫不会再给她任何回应……想想她是怎么欺负莫小沫，莫小沫有足够的理由看她一点一点死去……

“司家男人要的是贤内助， 要个能破案的干什么，天天在家升堂？”司爷爷怒问。

她的目光马上被吸引，立马脚步走不动了。

“你在干嘛！”女人不服气的跺脚，“她偷了我的戒指，你还对她道歉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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