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刚才的电话……”

她虽走出了办公室，脚步却一直犹豫，特别想知道里面会说些什么。

被人夸赞漂亮，美华当然开心，而且这种酒会，以前她是没有机会接触的。

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

“先上去了一个男人，后来又上去了一个女人，”欧大记得很清楚，“大家不都在说，那个女人就是凶手？还是你们警队的！”

她看得认真仔细，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，而这一切的画面，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，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。

片刻，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进，在她对面坐下。

“别慌张，什么事？”蒋文问。

欧飞一愣：“我……”

这时，她的电话突然响起，是司俊风打来的。

她没去看望程申儿。

但这对她来说只是小问题。

“全部取消。”司俊风冷声道。

按慕菁的说法，杜明将专利使用权以低价卖给她，让她得到了高额提成。

“司俊风，你还记得酒会上那个女人吗，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她是江田的前女友，生活奢侈，主业是进行各种投资。”

他这么着急，是不想听到她直白的拒绝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