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沈越川挂断电话，转头吻了吻萧芸芸，“等我回来。”记者被吓得连收音话筒都缩回去了一点，试探的问：“你和林小姐的交往其实是交易的话，你们各自的目的是什么呢？”

萧芸芸的哭腔透着窒息的沙哑，沈越川察觉到她难受，这才离开她的双唇，滚烫的吻落到她的唇角上，脸颊上……苏韵锦说不出话来，确实是因为难过。

她记得穆司爵的吻，记得他身体的温度，记得他掠夺时的频率……“妈妈，不用。”萧芸芸忙跑过来，“你坐了一天飞机，已经够累了，回去好好休息吧，我在这儿陪着越川就好了。”

“好好好，你放心，这个规矩我当然懂。”顿了顿，朋友又问，“不过，那么多个助手，我交给谁比较好啊？”现在，沈越川给她最后一次机会，让她说实话。

眼前的快乐让萧芸芸无暇顾及以后，她边吃边问：“沈越川，这些是谁做的？你吗？不太可能啊！你和我一样，连鸡蛋都不会煎。唔，该不会是你特意叫人做的吧？”“我拒绝。”沈越川有理有据的说，“这些事情都不急，没必要加班处理，我要回家看芸芸。”

沈越川从来没有想过，他居然会有被萧芸芸吃得死死的一天。当她违反了约定，当他们之间的合作无法再继续，沈越川可以像对待一般人那样，对她发出警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