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问。”
司俊风没再说话,车内的气氛更沉。
祁雪纯:……
祁雪纯被邀请,则因为她的职业,离婚协议书的签订需要第三方,有警察在效力更加强大。
“哪里不一样?”他问。
司俊风勾唇冷笑:“当然是想让你嫁给我。他辜负得越彻底,你对他就越没亏欠,不是吗?”
话落,杨婶走出了人群。
但她又转念一想,为了让司爷爷尽快帮她回忆线索,留在这儿敷衍一下比较好。
说完他放下碗筷,起身离去。
倒是门外有些奇怪的动静。
然而,按照大妈所指的方向,她面对的却是一条三岔口,也没瞧见什么红屋顶的两层小楼。
祁妈在她身边坐下来,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雪纯,今天你真把你爸气着了。”
“你还不闭嘴!”经理匆匆走进,使劲将主管拉开了。
“您来得够早的,该发生的事都已经发生了。”工作人员冷嘲热讽。
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,”司俊风继续说着,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,没做完,或者不做好,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,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,我仍然会吃不下饭,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?”
课后,祁雪纯来到数学社的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