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洛小夕睡着了,歪着头倒在副驾座上,酒精在她白|皙的面颊上激起一抹酡红,一如她双唇的颜色,连那种诱|人的感觉都如出一辙。
苏简安一再跟苏亦承保证:“哥,你不用这样照顾我,我知道我还有你,不会做傻事的。”
得了,天赋值差别太大,又没有洗练丹可以翻盘,可以不用聊了。
整个房间,就好像苏简安还在一样。
钱叔瞬间变了脸色:“怎么回事?”
苏简安和江少恺刚进局里工作是老法医带的,他了解苏简安,她很细心。如果有什么异味的话,她不会忽略。
他缓缓松开洛小夕,眸底涌动着偏执的疯狂:“你可以推开我,但别想离开。”
半个月后,老洛已经完全行动自如了,母亲伤得比较重,还要做一段时间复健。
下午,张阿姨把手机给苏简安送了过来,她开机等着洛小夕的电话,等到晚上十一点多,手机终于响起。
“第一:我太太是法医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法规条例,所以她不会做任何违法的事情。”陆薄言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,“第二:不管发生任何事,我永远不会提出和她离婚。”
“说正经的,我在国外都听到风声了,陆薄言……没事吧?你怎么样?”洛小夕难得这么直白的透露她的担忧。
很快,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……
刘婶送来的是生滚鱼片粥,也许是顾及到陆薄言刚刚胃出血,厨师把白粥熬得稀烂,比流食的质地硬实不了多少,鱼片应该是最后才放的,每一片都非常完整且鲜美可口,夹杂着葱姜的香味,诱得人食指大动。
苏简安抿了抿唇,最终还是摇头。
这一挂,就一直挂到了大年初九。
“刚好七点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要不要再睡一个小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