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夏是相信萧芸芸的。

一种只是口头上的，另一种走心。

“我不要看见他！明明就不是我！”萧芸芸哭到语无伦次，只知道挣扎，“表姐，叫他走，叫他走……”

“曹总，恐怕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。”沈越川的语气分分钟可以掉出冰渣来，“你住进我们医院，我们的医生护士应该尽职尽责替你治疗。但是，他们没有义务替你解决其他问题。”

林知夏愣住。

咄嗟之间，穆司爵就像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冷冷的冰水，突然意兴阑珊。

“林知夏为什么不承认她拿了文件袋？”徐医生抓住整件事的关键点，“你们有过节？”

沈越川盯着医生，想命令他必须让萧芸芸的手复原，心里却明白再大声的命令都是徒劳。

沈越川眯起眼睛，狠狠敲了敲萧芸芸的头：“还笑！不是你，我用得着跑回来？”

萧芸芸坐到病床边，手伸进被窝里找到沈越川的手，牢牢握住。

萧芸芸虽然尽力维持着礼貌，语气中还是难掩失望。

萧芸芸看着车祸现场的照片，无法想象当时不到两岁的她，被父母护在那辆被撞得变形的车子里。

她看起来，似乎真的完全不担心诊断结果，就像她昨天说过的那样，她不是不抱希望，而是做好准备接受任何可能。

沈越川护着怀里的小丫头，吻了吻她的头发：“你什么时候好起来的？”

护士愣了愣，内心的OS是：这就尴尬了。

昨天折腾了大半个晚上，她的脸色不怎么好，但洗了个一个澡，她看起来总算精神了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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