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究竟怎么了?”严妍着急。 祁雪纯从箱子找到了扳手、锤子,可就是找不着螺丝刀……最需要的工具恰巧就是螺丝刀。
“划伤了哪里?”他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紧张。 严妍一只手轻捏着钻石项链的吊坠,抿唇微笑:“我接了一部古装戏,剧组的人说我那个角色在戏里戴的首饰都是你这家公司的。”
保姆站在窗户前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,松了一口气。 祁雪纯拿出警官,证,举到经理面前:“我现在以袭警拘留这些人,麻烦你配合我的工作。”
“等等!”祁雪纯忽然叫住同事,“他不是说自己没干什么吗,我先帮他回忆一下。” 程木樱微笑着耸肩:“这个,你就得问他了。”
“什么礼物?” 他叹息的摇头:“那是我的大儿子,今年三十了,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……事实上从他十二岁,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,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