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摸了摸小家伙的头,就这样在一旁陪着他。
言下之意,怪他自己。
萧芸芸有些失望,但是也不强求,歪了歪脑袋:“好吧。”
他们为什么不能回去了?
“算是。”穆司爵顿了半秒,又说,“也可以说,我想让你认清事实。”
他圈住萧芸芸的腰,唇角微微上扬,在她耳边低声说:“我觉得,这个借口我可以用一辈子。”
苏简安上一秒还在想着怎么培养相宜独立,但是一听到小家伙的哭声,一颗心就被冲击得一片柔
“……”
“放心,没有。”许佑宁知道苏简安担心什么,摸了摸小腹,接着说,“我和宝宝都挺好的。”
穆司爵无言以对之余,更多的是头痛。
许佑宁摇摇头,抓着穆司爵的手苦苦哀求:“不算,司爵,这不算下一次!我不是好好的吗,我根本没有生命危险!你不能……不能就这样放弃我们的孩子……”
她的笑容瞬间僵住,跑过去扶住穆司爵: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伤口出了什么问题?”
穆司爵怔了怔,一瞬不瞬的盯着许佑宁:“你决定了什么?”
更严重的是,这一次,地下室很有可能会承受不住震动,彻底坍塌。
陆薄言坐下来,看了看穆司爵腿上的纱布,问道:“怎么样?”
一般的女孩子多愁善感就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