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大局上讲,陆薄言尚未找到扳倒康瑞城的方法,现在让他知道这些并不合适。
钱叔给陆薄言开了近十年的车,早就摸清楚陆薄言的脾气了,他突然这样,一定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,于是什么都不问,迅速下车。
她知道这段时间陆薄言并没有出差A市的行程安排,他昨天突然出现,估计也是临时起意。
看了两遍,陆薄言已经记下编织的手法,随手编了一个,老板娘直夸他有天赋,说他编得比所有新手都要好看,又说这么好看的平安符扔掉可惜了,于是给他拿来纸笔,建议他送人。
“最坏的结果,不过就是负债破产。”苏简安摊了摊手,“还能怎么办?陪着他东山再起呗。”
一个字,简单却有力。
这个很好办,苏简安点点头:“第二呢?”
陆薄言推门进来,见苏简安已经睁开眼睛,拿过她挂在衣架上的大衣:“起来,回家了。”
“陆太太……”
告诉陆薄言,陆薄言绝对不会同意。这样一来,贷款没有希望,康瑞城也会把手上的文件交给警方,到时候……一切就都完了。
瞬间,沈越川什么都明白了陆薄言没来得及阻止苏简安,孩子……多半已经没了。
嘲弄归嘲弄,沈越川还是加快车速,在半个小时内把陆薄言送回了家。
所以接下来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。
陆薄言却好像没有听见韩若曦的话一样,径自在地上找起了什么东西。
苏简安畏寒,所以她从小就不喜欢冬天。
这句话,自从来到法国后,苏简安已经说了不下三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