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没有想过她的第一个夜班是这样的，喜欢的人陪在她身边，而她过着毯子躺在沙发上睡大觉。

发动车子之前，司机把一份文件递给穆司爵：“秘书说这份文件比较急，你需要在十点钟之前处理好。”

“行了，跟我道歉没用。”苏韵锦看着萧芸芸，“芸芸，你老是跟妈妈交代，你和越川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，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？”

萧芸芸内心崩溃，就在这时，沈越川火上浇油的把一块龙虾肉夹到她面前的碟子里：“不是饿了吗，还看什么看？快吃东西。”

“你是不是真的有受虐倾向？”萧芸芸瞪了沈越川一眼，“如果发炎了，去看普外科的医生，我是心外的。”

眼睛只眨了一下，许佑宁的眼眶就泛红了，她垂下眼睫，什么话都不说。

没错，她在生自己的气，气自己为什么这么不争气。

说完，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，再一次跟穆司爵缠斗在一起。

“拍卖结束，许小姐，麻烦你跟我去一下办公室。”

那不是苏韵锦吃过的最好吃的中餐，也不是苏韵锦去过的最好的餐厅。

穆司爵突然转过身，冷冷的盯着杨珊珊：“许佑宁是卧底没错，但目前为止，她还是我的人，我要怎么处理、应该怎么处理，都是我的事，你过问的太多了。”

在座的都是人精中的人精，自然听懂苏亦承的警告了，不约而同的笑起来，闭口不再提这件事。

“越川！”苏韵锦声嘶力竭的喊道，“这段时间，你有没有莫名其妙的出现头晕、偶尔睡醒过来，感觉过去的几个小时里自己毫无知觉的情况？”

可是现在，他只觉得厌恶。

如果不是头上残存着一点不适感，沈越川几乎要怀疑，刚才的晕眩只是他的错觉。

说完，溜进衣帽间换了件轻便的衣服，和苏亦承一起下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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