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吃了一惊,急忙问道:“朵朵,你怎么了?别哭,跟我说怎么回事?”
“窝里斗,太狠了,谁会容得下这样的人。”
醉汉们被酒吧保安带到了办公室,但他们谁也不服气。
“你不该过来,”严妍小声责备,“我把他堵在家里,他迟早露出马脚。”
“你找到证据证明他们隐瞒员工失踪了?”
当初是为了防贾小姐陷害,没想到派上了更大的用场。
话音未落,她已经走进了楼道。
程奕鸣语塞,“我只是……”
“一切正常。”
肥胖哥的人犹如惊弓之鸟,立即有人上前将严妍抓住了。
话没说完,她已跨步上前将他紧紧一抱。
大厦老旧到可以重建的地步,长长的走廊起码有一百多米,对面对户的全是小单间。
“不点红酒吗?”严妍问,“今天是我再度拍戏的第一天,怎么着也得喝酒庆祝一下吧。”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,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,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,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程申儿满脸不懂的念叨:“曾祖父……什么跟什么啊……”
“当然。”程奕鸣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