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非得躺下去,盖上薄被,才开口说道:“人家有情,你却无意,对别人来说,你可不就是无情无义吗?”
符媛儿的脚步还没到客厅,便已听到程子同着急吩咐的声音。
“你错了,越是我这样的女人,婚姻就越不只是一男一女结婚这么简单。”
只是,她现在有没有将子吟从高台上推下,根本不重要。
“嫁人是什么意思?”子吟问。
符媛儿微微一笑,“他没什么过分的,他在做他应该做的事情,我也只要做我应该做的事情就好。”
但这些话她没法跟他说。
“那你推她了吗?”符妈妈问。
于靖杰心情大好,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,才拉着程子同出去了。
只见她半靠在椅子里,手上拿着白瓷杯子,小口喝着茶,模样倒也惬意。
如鲠在喉,如芒在背,万千穿心。
紧接着传来子吟的声音:“子同哥哥,子同哥哥,你在里面吗?”
她确定自己没有梦游症状,一定是别人将她挪到床上来的。
她耳边浮现最清晰的,是程子同的那一句,你忘了他以前怎么对你的……
“这可怎么办!”她很着急。
“你说得倒轻巧,如果深爱一个人,随随便便一两句话就能忘记。那为什么痴情的人还要苦苦寻找忘情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