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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唐的目光紧逼，“证人已经开口了，他指认你犯下的几桩罪行，康瑞城可以直接把你推进大牢，让你坐穿牢底。”
她吃定了顾子墨不会去打扰他们约会，顾子墨果然微微蹙眉。
“那你来干什么，威尔斯，看我的笑话？”艾米莉被彻底打败了，一张脸毫无生气，“过不了多久，我就是一颗弃子了，没有人再会要我。”
“甜甜，愿不愿意今天当我的导游？”
穆司爵薄唇冷勾，“也许说谎的那个人，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说谎，还以为他说的全都是真话。”
苏简安轻摇了摇头，“我想，她说的是康瑞城，是康瑞城还会下手。”
“顾总……”唐甜甜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，“安全起见，你还是先带你的朋友离开吧。”
白唐跟着走过来送他们，点了点头，“见过她出手的人就不多，能见过那把刀的更是少，要不是亲眼所见，怎么可能在一堆照片里认得那么准？”
唐甜甜伸手郑重地接过了辞职信，看向沈越川时轻弯起了唇瓣，“沈总，不知道您对我的回答还满意吗？”
威尔斯弯腰在她耳边说话，将唐甜甜困在她和玻璃之间。
威尔斯握住她的手，“要跟我去吗？”
“爸爸……妈妈……”
威尔斯来到浴室，唐甜甜站在洗手台前清洗手上、脸上的血迹。
唐甜甜快要喘不过气。
她猛地呼吸一口气，彷佛死里逃生。烈酒刺得她剧烈咳嗽了起来，她厌恶地摇着头甩掉脸上的酒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