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的语气蓦地冷下去:“我再强调一次,以后不要再试探我,我不喜欢。” “还没。”沈越川说,“我接到阿光的电话就过来了。”
“事情有点诡异。”同事说,“连我们都是今天到医院才听说这件事,事情在网上却已经火成这样,肯定有人在背后推。” 最先到家的,是住在市中心的沈越川和萧芸芸。
医生说过,头上的旧伤对于许佑宁,是一颗定|时|炸|弹。 想到这里,沈越川终于忍不住笑了笑。
只需要20秒的冲动,从此以后,她就可以跟沈越川分享她所有的悲伤和欢喜。 沈越川没再说什么,去洗了个澡,早餐也刚好送过来。
“我知道。”沈越川点点头,“你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,剩下的,我来。” 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味道,却还是把药膏挤到掌心,均匀地涂抹到许佑宁的伤口上,动作小心得像是怕惊醒许佑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