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上钩吗?”祁雪纯问。 程奕鸣冷笑:“没什么真相。”
她找到书房门口,琢磨着刚才的动静应该是从这里传出……忽地,房门从里面被拉开,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手举带血的尖刀冲出,不由分说朝她刺来。 这下白雨明白了。
“最初我怀疑你,只是因为半个月的晚班名单里,都有你。”祁雪纯质问,“后来我在阿良的柜子下发现了这颗他不小心落下的胶囊。” 一年不行,两年,三年……一天接一天,一年接一年,就会是一辈子了。
垂着脑袋的人缓缓抬头,嘴角露出一丝恶毒的冷笑,“不,我们还有机会。” 谁知道里面的细沙,是细沙,还是毒药。
祁雪纯跑到附近的公交站台,一边躲雨一边打车,等了二十分钟也没司机愿意接单。 说着,她看了一眼时间,“再过一小时,考试结果应该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