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的本性。

窗外，大雪依旧纷然，世界静得那么诡秘，空荡。

严妍从酒柜里转出来，琢磨着“互惠互利”几个字，果然啊，明天的宴会有猫腻。

程老摆摆手，不愿听她再多说，“奕鸣还在医院躺着呢，你有时间多照顾他吧，不该你管的事，少管。”

“……这两天我跑了十几家赞助商，才挑中了这些行头。”

阿良亲笔写的。

符媛儿看了程奕鸣一眼：“你没跟妍妍说啊。”

清晨，严妍拉开窗帘，窗户上已经结上了厚厚的一层冰霜。

回答他的，是一串清晰的脚步声，渐渐走远……

“我听说他和程总相差不了几岁，从小到大，家里人都喜欢拿他和程总做比较，偏偏他的确没有程总优秀，时间久了，程总就变成了他的敌人……这个理由很可笑对不对，我觉得程皓玟就是想要独吞程家的财产！”

其他的事，顺藤摸瓜而已。

但她仍然摇头，“不管怎么说，我不能拿你的钱，没办法了，我把房子卖了。”

但此刻，他已无法忍受。

祁雪纯头也没抬一下，“你们当我是空气得了。”

他给助手使了一个眼色，很快得到了此人全部的详细资料。

“门外有人看着，”他收紧手臂，“收到花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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