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。”沈越川的语气变得温柔，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“我们聊聊，行吗？”

他在工作时间接她电话，跟她说这么多，估计已经是极限了。

陆薄言沉吟了一下，唇角的笑意几乎是不可抑制的变深：“都有。”

林知夏的脑袋一阵一阵的发涨，如果不是强烈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，她大概会看不下去。

经理跟萧芸芸打了个招呼，亲自带路，把两人送进包间。

对方注意到萧芸芸的坐姿变成了蜷缩，猜到她是害怕，于是跟她说话，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：“你想什么呢？”

陆薄言以为萧芸芸会急于撇清她和沈越川什么都没有，没想到萧芸芸会采取这种颓废战术。

沈越川也从来没试过在咖啡厅喝热牛奶，内心也是复杂得无以言表。

如果不是亲眼目睹，秦韩无法想象，那么阳光快乐的女孩，怎么能哭成这样？

“被钟略教唆的。”沈越川想了想，还是决定告诉萧芸芸真相，“不过，那帮人本来就是犯罪分子。”

撇开那些复杂的亲情纠葛，沈越川不得不承认，苏韵锦的手艺很好，她最大程度的保留了鱼肉的鲜香和嫩滑，而且一点鱼腥味都没有。

但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，沈越川在电话里强调道：

“治愈的几率有多大？”陆薄言问。

沈越川“嗯？”了声，好奇心蠢蠢欲动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“秦先生，萧小姐，你们点的冬阴功汤好了。”

失眠的人，反而成了沈越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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