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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摇了摇头，“她否认了，而且她对警方作证，康瑞城已经死了。”
“你连你曾经的身份都不敢认？”
“城哥，是你让我……让我报……”
穆司爵的眼神微微改变，像是在隐忍什么。
水珠飞溅出去，穆司爵满意地伸手擦掉她唇上的水渍。
苏简安走过去开了头顶的大灯，明亮的灯光投下来，洛小夕转过头，惊愕地发现那几位男士原来都在包厢内。
康瑞城打开来看，里面是一个崭新的手机。
“你怎么送这个？”
威尔斯看到她眼底明显的逞强，“你有没有想过，你去管这件事，会遇到比这可怕千百倍的事情？”
唐爸爸并未再回答。
他突然有点奇怪了，身子往前一探，眯着眼睛，“是那辆车吗？”
穆司爵没有觉得异样，但沈越川自己在那啧啧笑了两声，突然就全都懂了。
护士的声音越来越清晰，“查理夫人脱离危险，从手术室出来了。”
“我走不走，也是我跟威尔斯的事情，跟查理夫人好像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警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