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,叫着把睡裙撸下去,爬起来瞪着陆薄言:“流氓!混蛋!”
经过了上一次,这姑娘还没学乖?苏简安蹙着眉想,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、受法律保护的夫妻,她要在白天还是晚上勾引陆薄言,轮得到陈璇璇来出声?
她先是利落地叠好西装,然后搭配好衬衫领带,连袖扣和口袋巾都选好安放妥当,每一步都认真仔细,替他省去了不少麻烦。
苏简安乌黑的瞳仁溜转了两下:“两次我都只是轻轻碰了你一下,可是你刚才……你……很久!你耍赖!”
不是陆薄言的对手这是邵明忠的伤疤,苏简安的话无疑是在戳他的伤疤。
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现象。
明明答应了她今天带她去游乐园的,可是他却要走,还是去一个她怎么骗司机开车都去不到的地方。
苏简安有些底气不足:“我们才结婚半年不到,怎么可能……”
陆薄言感觉到掌心里的小手越来越僵硬,他回过头,不期然对上她的目光。
她接受他和别人在一起,不以妻子的身份过问他要求他,他为什么要来管她呢?
挡板把前座的灯光都挡住了,后座有些昏暗,苏简安微微低着头,半边脸颊沐浴着光亮,另一边沉入黑暗,她的眉梢似乎闪烁着不安,她小声地说着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。
她的脑子就是在不该转的时候转得飞快,陆薄言危险地逼近她:“利息呢?怎么算?”
闷骚中的闷骚!
他是八点钟的飞机,吃完饭就要走了,司机已经在门外等候,徐伯把陆薄言的行李拿下来,让佣人放到车上去。
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,叫着把睡裙撸下去,爬起来瞪着陆薄言:“流氓!混蛋!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的唇角又抽搐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