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婆是她唯一的亲人,是她活着的唯一理由,她却害死了外婆。
她含糊的跟穆司爵道了声谢,跌跌撞撞的下车,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躺到床上的。
这样至少一了百了,她怕的,是穆司爵用另一种方法折磨她,让她生不如死。
“没什么。”陆薄言若无其事的一笑,带着苏简安进了咖啡厅,从钱包里拿出一小叠现金,“你好,包场。”
许佑宁也很想知道穆司爵会有什么反应,然而那句冷冷淡淡的“你觉得呢?”历历在耳,讽刺得她不敢奢望什么。
穆司爵一眯眼,“嘭”的一声,踹翻了床前的一个木凳子。
没有人看清楚陆薄言的动作,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,桌子上的水果刀已经到了他手上,而刀锋抵在Mike的咽喉上,Mike完全没有反应过来,只是听见陆薄言说:“我喜欢这样恐吓人。”
处理好外婆的遗物后,许佑宁带上几张假的身份护照和外婆的骨灰,准备离开。
然后,她就遇见了康瑞城,她相信这是命运的安排,为了给父母翻案,她义无反顾的把自己锻造成了一把康瑞城的专属武器。
苏简安想,男孩子嘛,名字大气是必须的,同时还要兼顾一听就让人觉得很帅!
……
但想到门外那几个健壮善战的年轻人,许佑宁觉得她想想就好了。
说完,他松开许佑宁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苏简安踮起脚尖吻了吻陆薄言的唇:“我等你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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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有人在叫她,但许佑宁睁不开眼睛,黑暗中有一双手,在拉着她往下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