蓦地他身子就动了,直直的朝她压过来…… 她已经办好了手续,下午两点的飞机去国外。
两人冷笑,他们怕的就是她什么都没做。 销售透过门缝往外瞧了一眼,小声说道:“来了四五个年轻女孩,怎么没人接待?”
“要人命,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,哪一个更残忍?”祁雪纯反问。 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间灯光昏暗的屋子。
祁雪纯深知反对无用,如果闹到她爸开车来警局接她,反而是个大笑话。 “爸,妈,我对不起你们,”他咬着牙,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,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,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
“别感慨了,白队,”祁雪纯着急,“赶紧发申请吧!” “女士,女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