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她孩子一样清纯无知地睡着,陆薄言叹了口气,狠下心在她的锁骨上报复似的吮,了吮,松开她,去冲了个冷水澡。
这么多年过去,她见了药还是像小白兔看见大灰狼。
只要能留在苏亦承的身边,她就还有机会。
“你要吃饭吗?”她叫来服务员,“点餐吧。”
“那些留给你用,不谢。”
第二天下午五点,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,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。
却没想到她是认真的,还认真了这么多年。
手摸上门把的时候,她以为革命终于要胜利了,然而
苏简安抬起头,看见陆薄言拿着手机站在桌前,胸口因为走得太急还在微微起伏,额头似乎快要沁出汗水来。
弯弯的一道挂在天边,深浅不一的七种色彩,背后是湛蓝的、飘着白云的天空。
她的眼里有死灰一样绝望的自我嘲弄,苏亦承突然低下头攫住她的双唇,撬开她的牙关攫取她的味道。
却不料苏亦承的目光沉了沉,看不出他是喜是怒,只听见他说:“那你现在应该下去了。”
香草味的,草莓味的……装在小小的写着英文的纸盒里,为了确认,她拿了一盒出来仔细看上面的每一个英文单词。
标题居然写什么《状况突发:陆薄言奋不顾身追绑匪救娇妻》,陆薄言追绑匪的时候他们是跟拍了么?否则怎么知道陆薄言奋不顾身的?
如果不是意外突发,他不敢确定现在的自己在做什么。
淡淡的甜香味溢满唇齿,松软的蛋糕在舌尖上快要化开,苏简安反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,错愕地看向陆薄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