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几天？”她问。

“怎么，不能见他？”祁雪川被腾一拦在房间门外。

章非云还没走，坐在花园的小桌边抽烟。

程申儿等得煎熬，嘴唇发颤：“你……你不愿意帮我吗？”

“我不希望你以后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。”

“等会儿我让腾一把合同拿给你，签完合同你就回C市，”司俊风交代，“这个项目很着急，你今晚回去的话，明天就可以安排相关工作了。”

云楼微微一笑，不置可否，“这不重要。”

“你帮他说话？”他双眼一瞪，“你心里真的还有他？”

“你……觉得他不爱你？”程申儿问。

她忽然想到，她在老司总效力的这些年头，每次逢年过节，她得到的员工福利总会比其他秘书少一点。

司俊风当然知道会打草惊蛇，但无所谓，“我认为祁雪川一定是被他背后的那个人蛊惑了，你跟他好好谈一谈，说不定能唤回他的良知。”

云楼仍犹豫了一会儿，片刻，像做出某种决定似的，才点了点头。

抬头一看，只见司俊风满脸沉冷的站在他面前，眼里有着他从未见过的阴鸷。

不远处的祁雪川靠在一棵大树旁，低头点燃了一支烟。

莱昂一笑：“跟聪明人谈交易就是痛快，我要你继续在司俊风身边做秘书，帮我收集一个数据。”

“莱昂，”司俊风没放，犀利发问：“你怎么不说话？自己做过的事情不敢承认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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