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在世的时候,苏亦承就已经能玩转股票了。毕业后,他拿着炒股赚来的钱回国创业,一手打下“承安集团”这座江山,短短几年就成了父亲的苏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。
可是,预期中温热的唇瓣没有覆下来,只有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。
撞了个邪,江少恺长得也不赖啊,读书的时候江少恺贵为“镇校之草”,每天都能收到情书和表白,情人节收到的巧克力几乎可以开一家店,可为什么和江少恺呆一天她都不会脸红心跳。
她不满地嘟囔:“陆薄言,你管我干嘛?你不是很忙吗?”
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……情|趣睡衣吧?
她进了浴室,在门口就把累人的高跟鞋脱掉,整个人泡进浴缸里,终于松了口气。
“苏亦承,苏亦承,苏亦承……”
陆薄言淡淡地看了苏简安一眼,唇角一勾,意味不明。
苏亦承眸底的笑意渐深,这时汤正好端上来了,他给苏简安盛了碗汤:“等你找到证据,再来审问我。现在我们先吃饭可以吗?对了,你和陆薄言这趟G市之行,怎么样?”
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女人,明白该乖巧的时候就乖巧,不用他说也知道他要什么。
苏媛媛的脚都要被吓痊愈了好吗!苏简安是法医,她所谓的手术,不就是解剖尸体么?!
陆薄言穿着薄薄的衬衫,几乎能感觉到她的唇瓣有多柔软,心口仿佛被一只手轻轻撩|拨了一下,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里蔓延开。
她付出这么多汗水和精力,苏亦承居然还以为她只是在玩。
“我不是不放心她。”苏简安故意提示苏亦承,“我不放心的是那个圈子,表面有多光鲜实际上就有多肮脏。多少等着猎艳的男人要找洛小夕这种年轻又新鲜的,你不是不知道。总之,你看着办。”
又敲了好几次陆薄言都没反应,苏简安突然想起来他的胃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