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化妆，透出原本的清丽气质，紧张害怕的眼神反而让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……符媛儿不禁面露感激，他能明白她的想法，对吧。

她只能说出那么一句话来，但对符媛儿能不能听出端倪，她不抱任何期望。符媛儿转睛，往程子同面前的几杯酒看了一眼，“他这个样子是不能再喝了，谈生意是要谈出人命吗？”

“她跟着担心没有意义。”程子同回答。于辉让符媛儿跟上，就是因为他正跟着小泉。

“抱歉，今天是我冲动了。”“我们是姐妹，”令月想起令兰，眼里全是温暖，“她从小就很聪明，不管做什么事，都比我好上一大截。”

什么出差，纯粹是为了躲她。符媛儿有些诧异，妈妈是第一次跟她说这些。

符媛儿想了想，站起身往外走。其实她是来向邱燕妮揭穿于翎飞“报社老板”的身份，现在看来，于翎飞应该也是为同一件事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