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，淡淡清香，初闻时若有若无，久了却有点上头。

“以前我不愿跟男人太亲近，我觉得爱一个人很麻烦，很痛苦，现在我仍这样觉得，但我又感觉到，除了麻烦和痛苦，还有很多幸福。”

严妍趁机从旁边的楼梯上二楼去了。

“程奕鸣……”她整个人都慌了，失声颤抖，“程奕鸣，奕鸣……”

“不可能！”白雨难以相信，自己的表妹会跟凶杀案联系在一起。

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哭声，是祁雪纯的声音。

白雨拿盘子装了一只鸡腿给她，“这是烤熟的，没有多余的油脂。”

是上次在程奕鸣那儿见过的祁少。

听着没什么问题，可严妍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。

不远处，一个身影站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，怔望着这边出神。

纠缠的身影从沙发滚落到地毯上，衣物虽一件件褪落，房间里的温度却越来越高。

“来，小妍，我们大家都敬你一杯。”八表姑率先举杯，其他人纷纷跟着举杯。

虽然烦心的小事不断，但有他陪着，这些小事就当消遣了。

严妍不慌不忙，露出微笑：“兰总说得对，瑞安的确帮了我不少，但兰总对我的关照，我也记在心里。兰总，我先跟你喝一个，再敬瑞安。”
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白雨问。

“程子同和程奕鸣在东半球弄了一个矿，”符媛儿悄声在严妍耳边说，“前段时间我跟程子同去了一趟，从矿里带出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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