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不服气，”隔着被子，还听到妈妈继续说，“今天来找你的那个女人，你确定她跟程子同有关系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是程子同的？”

季森卓只能点头，“你先去，这边的事情我来帮你收尾。”

“你不说，我可要说了。”符媛儿挑眉。

如果不是她从头跟到尾，她真的要怀疑这些女孩是程子同花钱请来的。

片刻，她便从茶水间回来了，坐在了沙发的另一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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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就算联系爷爷给她来撑腰，爷爷也来不了这么快，更何况她不屑于那样做。

她气急了，索性一拨电源，然后才发现这是笔记本，拨电源有什么用。

“是吧，符媛儿？”她刻意问道。

不对啊，她不过嘴馋吃一个芝士火锅而已，程子同有必要上升到理论高度吗？

“符小姐，季总不在办公室……”

圆脸姑娘说起这些的时候，表情特别崇拜。

“程子同。”

高寒则很有礼貌的，将目光撇开了。

他的助理阿真来到门口，“程总，外面的宾客都等着您。”

当时买下这间公寓时，她就幻想过和妈妈来这里过清静日子，没想到如今竟然已这种方式实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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