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。”严妍点头。 “有时间就去整理案卷,这里什么时候变成菜市场了?”白唐的声音忽然响起,他从询问室里出来了。
严妍毫不避讳:“我和程奕鸣早就分手了。” 她仔细打量他一眼,察觉不对劲,“你怎么了?”
“它叫永恒之心,”程奕鸣拥着她呢喃,“生日快乐。” 她一连跑了三次洗手间,再回到隔间里,却不见了程奕鸣的身影。
“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,我只是想安静的跟你吃顿饭。”程奕鸣说道。 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,从血迹的形状、数量来看,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,而是独立存在的。
尽管如此,宾客们的脚步丝毫没有减缓,谁也不想成为程奕鸣夫妇眼中,来得最晚的那一个。 严妍走进去,立即被房子内独特的摆设吸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