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之所以认识这个团伙的人,是因为留学的时候,教授曾拿这个团伙的作案手法当教材给他们讲解。
终于,脚步停在房门前,他缓缓推开深色的木门。
“这样最好!”苏亦承说,“两个男孩太难管教,两个女孩长大了都是别人的,太亏。”
“那就当他们不存在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护在怀里,替她挡住闪烁的镁光灯和伸过来的话筒,搂着她上了车。
车子平缓的行驶,苏简安渐渐睡着了。
闫队凭着职业直觉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。
她能做的,只有陪伴,不添任何麻烦。
到了警局门前,车子刚一停下,就有记者认出这是陆薄言的车,顿时大批的媒体记者扛着机器涌过来,迅速包围了后座的两边车门。
他半醒半醉,她就要遭罪……
“下午没事的话,我想去拜访一下当年经手这个案子的警察。”苏简安说,“也许能从他们的口中发现什么疑点。”
她尽量掩饰着心虚和忐忑。
“可是不吃怎么行呢?”张阿姨心疼的拨开苏简安额前的头发,“你得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啊。”
唯独不见她的人。
被逼着穿上的铠甲,武装的坚强,全都在这一刻崩溃成粉末,洛小夕扑倒在父亲的病床前,抓着父亲的手痛哭出声。
穆司爵一放手许佑宁就跳脚了,指着他:“居然偷袭,你算什么君子?!”
只是一串陌生的座机号码,失望的接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