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箱里什么都有,苏简安关上厨房的门开始忙活,将两个大男人隔在门外。
决定和陆薄言离婚的时候,她也想过死了算了,不是因为生无可恋,而是不知道没有那个人之后,一个人要怎么活下去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默认的垂下眉睫。
沈越川推门匆匆忙忙的进来,“妈的,康瑞城想干什么?”
苏亦承不透露半分,径自起身离开,司机下来为他打开车门,问:“去洛先生家吗?”
短暂的刺痛后,眼泪蓦地簌簌而下,。
她心一横,在陆薄言的唇上泄愤似的咬了一下。
就像早上醒来的时候,他习惯性的想要抱住身边的人,触到的却永远只有微凉的空气。
这时,已经是凌晨一点多。
洛小夕看着网上的报道,懵了,慌忙拨苏亦承的电话。
苏简安拒绝去听:“我不想知道。”
沈越川给他叫了份外卖,但也不指望他吃,默默的和一众助理秘书先离开公司。
“他不是生你气,只是担心你。”苏亦承难得拿出耐心劝解一个人,“你凌晨一个人抹黑跑出来,知不知道有多危险?”
这样一来,不难推断那天苏简安看见的瘾君子是哪些人。
不过应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,陆薄言生病住院,只要她晚上八点后再过去,别说陆薄言,也许连徐伯刘婶他们都碰不上。
明明是一个好的结果,她没有伤害孩子,陆薄言也终于愿意离婚,她却觉得沉重,就像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口,压得她迈不动脚步,喘不过气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