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事出去。”程子同回了她一句,便拉着符媛儿离开了。 “还需要我告诉你吗?”她气呼呼的撇开双眼。
“这个嘛……”华总的神色中掠过一丝为难。 “颜雪薇,自己酒性不好,就少喝酒。如果换作其他男人,告你个性骚扰,你觉得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?”
有本事把这杯酒往男人嘴里灌啊,如果哪个男人让她伤心,她不把对方灌得满地找牙,她都不能姓严名妍。 又说:“一个女人能这么听男人的话,一般只有两种可能,第一男人是女人的上司,第二,男人是女人的男人。”
这时,窗外传来轰轰的发动机声音。 却见他接过纸笔之后,自己也在上面写。
“我离开酒会了。” “我没什么发现。”于翎飞没好气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