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走向苏简安,苏简安却连连后退:“你不要过来。我刚做完解剖,身上有味道。我去洗个澡。”
唐玉兰笑着摇摇头,感叹着年轻人难懂进了厨房。
陆薄言听到母亲的声音,忙将照片收进了盒子里:“妈,怎么了?”
只有洛小夕知道,苏简安有多骄傲,就有多喜欢陆薄言。
是,经过了昨天,陆薄言吻过她之后,她更加想知道陆薄言对她到底怀着怎样的感情了。
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,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,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,慢慢缩进他怀里,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。
如果是,他该不该放手?
唐玉兰笑着走过来:“好了,别闹了。徐伯说化妆师快到了,你们上去换衣服吧。”
苏简安突然感觉自己需要更多的空气,呼吸心跳都失去了固有的频率,故意别开目光不看陆薄言,拿着睡衣溜进了浴室。
瞬间,陆薄言的目光冷得可以掉出冰渣子来:“你想干什么?”
不知道有多少玻璃渣刺入了脚心,她疼得不敢再挪动半分,眼眶当下就红了。
很小的一家面馆,放着四套简单的桌椅,藏在古村的巷子里,收拾得干净整齐。
他在害怕,怕失去怀里这个人,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。
苏亦承笑了笑,一整杯白酒下去,像喝白开水一样。
接下来去试菜。
最后他吻得几乎是发狠了,用力地和苏简安唇舌交缠,要狠下心榨干她所有的甜美一样,苏简安微微皱起眉头:“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