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下意识地问:“你要去哪儿?”
“芸芸!”许佑宁推门进来,看见萧芸芸脸上的笑容,接下来的话硬生生卡在唇边。
病房内,沈越川和秦韩正在互相死瞪。
这种感觉,她太熟悉了。
沈越川抓住萧芸芸的手,勉强给她一抹微笑:“我没事。”
穆司爵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,随手把外套挂到沙发的靠背上:“我回来了。”
急诊医生问康瑞城:“病人为什么会晕倒?”
许佑宁意识到自己骑虎难下。
穆司爵仍然不安心,接着说:“告诉我,你不是为了孩子才选择留下。”
看许佑宁的样子,也不像有什么异常。
她的反应一向机敏,这种蠢蠢呆呆的样子,很少见。
许佑宁抬起头看着天花板,手不自觉地放到小腹上,突然又有想哭的冲动。
反抗?
她没办法活成萧芸芸这个样子,不过,看着萧芸芸继续这样活下去也不错。
萧芸芸故意说:“我也会害怕啊,你不心疼我吗?”
医生想了想,叫来一名妇产科的女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