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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想起司爷爷那件事，脸颊尴尬的涨红，但她仍然是不服气的，“她敢把我怎么样？”
“司奶奶，”祁雪纯立即问：“蒋奈对你做了什么？”
莫小沫没说话了。
她仰头，瞧见他愠怒的脸。
司俊风便也要跳下去，却被程申儿拉住了胳膊：“……不要跳，很危险，水里还有一个坏人……”
司云眼神倔强：“奈儿没有错，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。”
“晚宴的时候，她没有到场，”祁雪纯想到自己曾经的观察，“问问管家，她什么时候离开了司家？”
祁雪纯将信将疑，她这刚打听到一点眉目，他也说他有线索，会不会太巧合。
“你能说得更具体一点吗，比如她的行为，说的话，哪里有不对劲？”阿斯问。
“……灯光秀，水上杂技，唱曲儿跳舞，种类还是很多的。”
“对面的朋友，”祁雪纯双臂高举做投降状，“游艇上还有其他人，你们不怕伤及无辜吗！”
“她是我的姑妈，怎么不关我的事！你一直在顶撞姑妈，她就是被你活活气死的！”司俊风严厉的指责。
“雪纯，”电话那头阿斯的声音很兴奋，“你怎么知道我起得早，我在警局门口吃早餐，你今天过来……”
两人赶紧下车来到花园门前，准备想别的办法进去。
她不由脸颊泛红，觉得挺丢脸的，可无奈她就是有这样一对视钱如命的父母，给不了她任何庇护。